放卧房去,那屋里还有个暖阁,拿西暖阁辟作小书房,放那里。”他另从旁搬了个稍小的锦盒一同走过去,“这些放书斋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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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瞧您宝贝得什么似的……那盒子我来拿就成了,您还亲自搬,咱们家虽然紧巴,公子,可到底也不缺一件官服。实在不行……您、您和本家示个好,自然咱们就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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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瞥了他一眼,“我和江阳李氏已经没关系了,你不用再提李家。日子紧点一样也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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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真是……寻常像您这般出身的公子们哪个不是不及冠龄便早早寻了贵女配了,就您还在官场上混,又混得艰难,如今年纪大了,做人正室没得贵女愿意收您,偏有个四品官职在身,自降身价做续弦侧室又更不能够,那身份差些的寻常女子愿意入赘,可您又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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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恨嫁我可以问问本家有没要娶夫的替你留意。”李明珠声音冷了几度,“我是不会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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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别生气,我不是要气您,就是……您总得考虑着些,总不能……”小侍压低了声音,“总不能抱着这箱子过一辈子。人家贵女左拥右抱的,哪还记得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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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脚步顿了一下。他身上一凛,过了片刻才道:“……你看过书信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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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得着我看呢公子,您上次吃醉了酒被人诓了话,谁不知道……”小侍撇了撇嘴,“您是为官的,消息比我灵,见的比我多,那位贵女如何总不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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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于是叹了口气。是他醉酒说了胡话,也不晓得有没有惹她恼怒。她是天子,喜怒不可形于色,虽那之后也未见得待他有所不同,可她究竟作何想法,却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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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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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过了年纪,我也……”不会嫁给她。要入她后宫,自便须弃了这身功名,自此胸襟抱负全要抛洒,只能为一个内爵……若他真想如此,早在那年春闱前,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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