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家世又无位分的侍君,所能仰赖不过圣人那点宠爱,哪有敢不顺着她的道理。纯生压着声儿呜咽,后庭穴口一翕一张,吞咽起皇帝手里的南珠串子来。那南珠是今年新贡的,顶顶好的一斛珠,颗颗圆润饱满,白亮温润,尽皆是指甲盖一般大小,一颗一颗刮过穴口,深入穴壁,又被后来者推入更深处,刺激得人酥了身子,泄出些清液来,濡湿了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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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受着刑,手上又如何奏琴?偏偏皇帝还叫他弹《广陵散》。纯生喉咙里漏出几声娇吟,指上却早忘了拨弦。教皇帝逮着了,一鞭抽上肉臀,又是一声压抑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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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来听琴,你却哭给朕听,这不是该罚是什么。”皇帝软鞭梢又是一抖,在一对肉蒲团上抽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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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珠串原是要做了背云,底下还留着一个金镶玉坠子,晃晃悠悠沉在男人腿间,拖了半颗珍珠出来顶在穴口。男人这下被抽得穴口一缩,又将那半粒珠子吞了回去,只留底下坠子吊在那,拖着穴壁往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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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生双腿打颤,缓缓弯下腰去抚弄琴弦——凳子早教皇帝抽了,前头给他赐了珍珑,后头又赏了一串珠子,此时只能半沉着腰弓身去抚琴。世言当下琴艺之冠乃圣人胞兄燕王,而长公主虽以工笔丹青闻名,在音律上亦有不俗造诣,连圣人自己也算得精于此道——她哪是缺琴师,不过是以此拿人取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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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们多有些玩弄人的癖好,她是贵女中的贵女,又哪里是轻易好相与的。纯生两手搭在琴上,按准了徽位,背后却忽而传来一阵柔软触感,原来是皇帝亲手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她两手从背后环抱过来,在胁下替他绑好衣带,这才撤了拂尘,又探开将将合拢的衣摆——那底下空无一物,只有白花花两条腿在其中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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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杀进来便瞧见皇帝搂着新宠听琴,下巴仍搁在男人肩上磨蹭。她那新宠半眯着眼,抹了口脂的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喘:“陛下……”纯然一副恩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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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来了,外头人也不通报一声?”皇帝没有半点起身意思,仍旧搂着新宠笑,“对不住,吵着你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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