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赶忙着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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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去瞧瞧怎么回事。”皇帝望了望,像是外朝宴桌上出了事。惯例冬至祭天毕了,文武百官都要在斋宫受赐宴席,只是本朝恰好万寿节也在冬至,便改了在西门承照台外摆宴。虽说是公休假,京官们却实在一整日都不得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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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陛下,是……”如期慌慌张张跑回来,却有些开不了口似的,“是户部李侍郎醉了,已打发了人去请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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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醉酒不至于如此阵仗,”燕王笑眯眯地,“陛下不便出面,臣去瞧一瞧端的,别是有什么岔子。”他也不理会如期回话,先带了自己侍从往文华殿去,给了如期一个眼色,“李大人有个长短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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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如期觑了觑皇帝脸色,“陛下,这……哎呀,李大人是被灌醉的,在殿里晕倒了,殿下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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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抬了抬脚,却悬在半空又收了回来,“让他去。朕不便出面,你去着人瞧瞧,若是端仪一时半刻醒不来,便寻一间偏殿安置下来,让太医院的人看着,不必出宫去了。”她望了望外殿方向,轻轻跺了下脚尖,“我们先回去……罢了,还是在此等等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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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轻轻转头看了皇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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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隔了一道分隔前朝后宫的宫门,是瞧不见外殿情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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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酒量极小,冬至用的菊花淡酒也只有三杯。”长公主忽而开口道,“酒后易出呓语。听闻翰林时期便常遭同期以此戏弄。而今平步青云,自然更要教人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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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端仪是直性子。”皇帝舒展了眉目,“差些圆熟……其实不太像是许留仙的学生,可偏偏许留仙最中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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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相自有许相的考量,陛下,”长公主轻声道,混了些几不可察的叹惋,“她总是谋算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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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于是笑了笑,“我晓得,只是有些……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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