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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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这里就是红绡院……”三皇女是第一次混出宫，还有些怯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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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阿兄总自己偷来这销金窟寻乐子，我也想让漂亮姐姐们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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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荒唐言语的是二皇女。虽然还没有明着立储，二皇女是内定的储君已经是朝中人心照不宣的事实了。她从前几年便开始给新科一甲进士簪花，更是首次簪花便是当科的状元郎冯玉京。后来冯玉京被直拔为集贤院学士，专为二皇女侍讲，又是坐实了身为储君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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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小声些，叫朝中大人发现了我们都得挨折子。”几个少年人有些鬼鬼祟祟，生怕迎面遇上什么御史，明天就被参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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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公世子赵殷也是头一次跟着大皇子进这风月场所。梁国公府管得严，他便早好奇这地方也不敢独自过来，正好遇上两个公主扮成大皇子书童混进来玩，他一时心痒，也就跟来了。皇室几个兄妹正缺人一起下水，正好他送上门来，哪有不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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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最年长，加之体格高大健壮，虽则是大皇子身量更长，奈何大皇子身形细些，显起来便是他更像是来此处点小娘子的，此时便被楼里清闲的姑娘们围在了一处，有些发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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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你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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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兄妹出门总假托父族张氏之名，便互称张大张三之类，赵殷此刻也入乡随俗，跟着喊大皇子张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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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明显是常客，便冲着鸨母拱了拱手道，“这位赵公子是我的朋友，头回来，还请妈妈为我们置个雅间，办一桌酒菜，我们只听听曲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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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张大公子的朋友，想必也是贵人了，这边请，还是您常坐的雅间，奴家这就为公子安排几个清倌人。”鸨母何等机敏，早看出后面两个扮作书童的双子是两个还没长开的漂亮女孩，只当是富家公子的私房趣儿，一句话不说，只引了人进门，笑道，“这间房最是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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