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

，惹人心下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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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可没打趣你呀，我答应了燕王在此等候贵客，等到了我便自余津去揽春园，贵客已至，自然要走了。”女帝轻轻地笑，揽过少年人的腰身，调整了一下坐姿，船身轻摇，越发地离了岸去。船上仅此二人，也没艄公撑船，“让我去船尾，我们撑去揽春园，避过了这些子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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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怎能让陛下撑船，自然是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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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么。”女帝轻笑，“你自小长在北地，何曾玩过这江南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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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怎么不会……！”竟宁好容易挪到了船尾，拨动船桨，船却倒行起来，一时尴尬，“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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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让我来。”女帝坐上船尾，以脚蹬桨，手上划起，让船行向上游，“你安安稳稳坐在舱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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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鼓着脸坐进去，“臣多看看也能学会！”脸上还颇为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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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下次你撑船好不好？”安稳的水声响在船舷上，清泠泠地，带出粼粼的波光，映得少年人的脸也泛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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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长在京城里，怎么就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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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是有人教过的。”女子轻轻笑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哪有人是生来就会的呢。”她转回来看着少年人，“这种船又矮又小，只能用脚蹬桨的，手桨只是用来调转方向。”小船缓缓地拨开莲叶，往王府外分水而去，留下一水的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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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渐稀，树影婆娑下，少年人的呼吸清浅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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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突然不说话了，怪不适应的。”女帝看过去，少年人正出神地望着手桨，“很想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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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忽然回过神来，脸色瞬间染上几分春色，“臣只是看出神了……过了上巳，臣便要回饶乐去了，想多看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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