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杀

埋着头，声音小小的，一看就不像是会干坏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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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两个看起来丝毫不像“坏学生”的“好学生”，每天都会在这个与校长办公室仅隔一道墙的小小房间里暧昧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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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一直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在他眼里，甄淖是个怪人，他从来没有看懂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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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很沉迷于身体的快感，可是每次稍微用力，她的反应就会很激烈，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怀里挺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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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看着她那双眼睛，像是蒙着纱，她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深，而他又对那些情绪感知迟钝，于是越纠缠，反而越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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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她可能并不是在享受，相反她好像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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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李炙，唔，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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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着，声音里含着湿漉漉的水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的揉捏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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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淖咬着嘴唇，眨巴着眼睛问他：“你可以再往下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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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抖得很厉害，明明怕得要死，但还是固执地让他继续往下，最好是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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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好脏，但是李炙却很干净，好像只有他才能把她的身体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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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拧着眉，他看着课桌上翻开的语文课本，那两页印着沉从文的《边城》节选，据说这是一篇描写少女纯洁爱情故事的文章，翠翠有两个心悦之人，最后却都悲剧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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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落在黑色的文字上摩挲着，另一只手放在少女洁白的腹部，这样的黑白分明，而他却夹在中间，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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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淖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往下压，他莫名其妙想起那天晚上，甄淖抓着另一个人的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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