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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甄淖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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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同桌，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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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徐毅用纱布抱住李炙的整个手掌，用力压迫着伤口，洇出大片血迹，他的眼神发寒，声音愈来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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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帮助？也包括帮她发送勒索邮件？你知不知道，十六岁的青少年已经在量刑范围内，如果追究的话，这件事的结果绝不会是在少管所里关半年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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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没说话，只是从徐毅手里接过纱布，迅速挽了几圈，甚至单手打了个漂亮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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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他诚恳地向徐毅道谢，自顾自收好医疗箱放回原处，正犹豫着直接走还是……他看了一眼后座的甄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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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她用口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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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将道别的话又咽了回去，按理来说“接人”接到这里，他就该回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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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又坐了回去，只不过这一次故意和甄淖隔了一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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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市里，天已经暗了，街边的霓虹路灯亮起，甄淖靠着窗坐着，灯影打在她脸上，李炙下意识看向她，突然发现她在舔指甲缝里的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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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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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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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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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分别的时候，李炙仍旧礼貌地向甄琴夫妻道了别，一向刻薄的甄琴难得对李炙表现出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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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炙真的是很典型的讨家长喜欢那款“乖孩子”，学习好，低调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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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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