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也不一定。万穆言努力调动起刚睡醒的迟钝大脑：“如果你只是指个人的话，有可能，omega有可能会和omega谈恋爱，两个beta也是。在abo没有出现前大家本来就是这么过的。但如果你是说信息素，那绝无可能。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是相互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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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挪尔里希不知为何十分好学，她又抓起那个本子开始记笔记：“所以，如果对方是alpha，我就闻不见对方的气味？只会觉得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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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是因为你能闻见，所以才会感到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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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解释说：“如果对方认为你侵略了她的领地，她就会下意识发出气味抵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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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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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用笔尖点一点纸面，然后略有点犹豫地说：“那我要是没觉得被抵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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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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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要不然就是她根本不是alpha，要不就是，你的信息素太强悍，直接压过了她的，以至于根本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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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有点恍然大悟，她觉得后者可能性大一点，于是嘿嘿笑着说：“那看来是我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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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翻白眼：“你能不能谦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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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后挪尔里希坐在沙发上，她思考片刻，在后者这个可能性上画一个圈，又在前者上打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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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并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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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目前仍然无法排除顾缇雅其实是一个omega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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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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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莺没课，挪尔里希于是没去大学，她今天可以早点进行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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