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袋：“我脑子有问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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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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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心想自己迟早得换个借口，脑子有问题这个理由越说越不靠谱，像把人当傻子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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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好几遍自己的笔记，忽然有点明白了，她又想起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天，钻进脑海里的锐利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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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是一对一的平等，你这可根本算不上是健康的婚姻关系——甚至，你确定这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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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所以那个人才会不屑地嘲笑她的观念落后，说她建立的是“不健康的婚姻关系”，确实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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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实际上不是如此，表面上看确实是不对的。当时的挪尔里希的确没能突破世俗观念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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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她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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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挪尔里希其实还有点生气。她现在又有点想起来了，那声音属于一个女人，她的语气趾高气扬，把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她超脱于那个时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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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认为自己之所以不喜欢她还有另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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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直接，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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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如果想起，会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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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脑袋又传来一阵刺痛，果然，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就是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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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抓住万穆言借给她的签字笔，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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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的万穆言以为挪尔里希学习得很吃力。水喝完了，于是她正在泡茶喝，举起茶杯吹了吹，万穆言忍不住心想：真没想到alpha的价值观居然这么扭曲，就没人教过他们吗？难怪这世界盛产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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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产生了一些对于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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