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人开口，显得有些困惑，她歪着脑袋在回想似的。演得真是越来越好了，万穆言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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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叼起烟说：“是啊，名字。你不是说过么，每遇见一个女人，你就会换个名字。所以名字对你来说意义不大，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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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就觉得很好笑，现在提起是很荒唐，可当时的自己却被这人骗得团团转，被这个女人白吃白住了三个月，最后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就跑了，万穆言苦苦找了她半年，最后终于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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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万穆言居然在巡逻的时候就这么碰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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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该死，哪怕那么不堪那么狼狈，可她单是站在那就让万穆言身不由己，想要单独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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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说过这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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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笑，这笑意那么突然，而且没有过去那种做作感，反而自然得很。这让万穆言一愣，觉得有些陌生，也没能看见女人狠狠掐了把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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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连她的信息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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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叫我小挪吧，可以吗？那个，我不改名字了，我以后会一直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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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她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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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穆言对这样的女人莫名烦躁，她一把拉开车门，逼近她扯住她皱巴巴的领口说：“什么叫不改了？你要悔过自新了，不招惹是非了？是终于遇见那个让你稳定下来的人了，还是怎样？你变了好多，就连信息素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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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现在自称小挪，这名字像狗的昵称，让她看起来更无辜。她睁大眼睛问：“我信息素变了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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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一股烈酒味，很冲鼻，也很让人……欲罢不能。但是现在……好奇怪，是没闻过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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