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段应楼一朝打回原形不说,更是剧毒侵袭入骨,痛楚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有性命堪忧,他现在能这样跟自己说话装委屈讨糖吃,已经是万分庆幸的事了,楚情知道自己不能再奢求更多,他又看了李凤迤一眼道:“凤迤,我知道你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所以,你有什么事都别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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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迤被他叫的心一软,露出无奈地表情来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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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楚情也不多说,反正这个人固执得很,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还不如依着他,顺着他,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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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李凤迤微微仰起首,看向窗外越渐沉下的暮色,他的语调之中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无力感,太多事压在他身上使得他越渐喘不过气来,若说这世上唯一能让他稍稍放下防备示片刻弱的人,恐怕也就剩下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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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能这世上就没人有能耐了,只不过是世事太过无常,你也别老拿自己当英雄逞能。”楚情低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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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迤没再说什么,他何尝想逞什么能,但是楚情没说错,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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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在李凤迤房里逗留过久,君雪翎找了他两次没找着,索性就在楚情房里等,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君雪翎见到他第一句话就问:“是不是他又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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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楚情说着,忽地又道:“你这样担心,不如自己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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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雪翎垂眸:“他不需要我,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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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却道:“雪翎,恕我直言,所谓旁观者清,你难道真的觉得让他陷入感情是一件正确的事?我们都不是他,但我们却是最清楚他的心疾严重的程度,他连想都不能想,难道你指望自己用爱情就能使他那颗破碎的心恢复如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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