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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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凶手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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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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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要你去帮我取蛇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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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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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凑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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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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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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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捕头请我来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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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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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十一保守地道：“验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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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出一半等于验不出来，不然也不会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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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裘十一瞪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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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迤一本正经地道：“我想说的是，你验不出来应该在一边乖乖呆着，害怕黑水之川的毒就老实讲，我不会怪你胆子小医术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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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十一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偏李凤迤还不自觉地火上浇油，“若日后证明我是对的，你的‘裘’字可要倒着写了，但该怎么念好呢，不如你教教我？”他说得颇为诚恳，就好像真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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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裘十一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步如云连忙安抚道：“裘老请息怒，既然李公子提出要黑蛇胆，自然有对付黑水之川的办法，我说得对吗？”他看向李凤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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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迤“嗯”了一声说：“取黑蛇胆的方法……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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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裘十一脸色如冰，李凤迤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气得他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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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走了，黑蛇胆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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