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51节

的脾气，放任她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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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我问你凤洵呢！”谢翾用了力气扯了他的袖子，迫使这位神王大人低下头来，她抬头，面颊凑得很近，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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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他死了。”神王对谢翾的问题有些困惑，“死了就是死了，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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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突然有一天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可以假装死了，他确实是死了。”神王对谢翾陈述冰冷的事实，“我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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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大口喘息，她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是凤凰，是神，有什么可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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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人。”神王抬手抚上谢翾的脸，“神所深深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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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怒得扭头咬住他的手，力道很大，直将他的手指都咬住两道清晰齿痕：“那你呢，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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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我是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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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凤洵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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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如何说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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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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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神王面上露出一点罕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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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扯过他衣襟，她显得有些蛮横不讲理：“你说清楚，那他的母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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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面上出现一种无所谓的表情——他无所谓自己的谎言有漏洞：“没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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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想要凤洵，想要这么一只凤凰陪在你身边，你可以来寻我。”神王将自己被谢翾咬着的手指抽了回来，他对她倒是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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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谢翾自然不要什么神王，她要找的就只有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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