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47节

凤洵静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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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后，他们还是要死去。”谢翾说，“我们都有寿命的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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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果然在她面前的是个人，若是冥界的神明一定不会纠结于一两个人的生命，因为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太过广大，人类的渺小生命就像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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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举步走入梧桐树的中心，看着这巨树内部廊道上刻画着的古老壁画，谢翾问凤洵：“这是当初凤凰留下的印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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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凤洵摇头，他从未在树里留下什么东西，他当初的神茧当初只是凑巧落在了梧桐树上，这里只是他降临此界的地方，并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他是神，对于家也没有概念，天地都是他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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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壁画都是皇族留下的？”谢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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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其他人。”凤洵的视线掠过梧桐树深处的模糊图案，在那里还画着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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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凑上去看，图腾的角落处画着一群人围绕着一个圆形物体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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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祭拜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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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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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圆，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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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继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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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说道：“是蛋——孕育凤凰的神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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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诞生于神明之前？”谢翾惊讶，她很快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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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点头，在他降生以来，人类祭拜的神茧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力量源泉，他在持续不断散发着神力，直到它流淌到人间，化作可造万千奇迹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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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空白的是什么？”谢翾看到壁画延续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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