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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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他低声唤完全属于她自己的名字，“我该如何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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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宣。”谢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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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耐心包容着她的不解风情：“更亲密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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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密的人唤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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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密……是相处时间最长关系最近的那一个人吗？”谢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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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洵想，他应当就是她最亲密的那个人吧，她又会编出什么样的谎言来欺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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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翾抬起了脑袋，盯着凤洵深沉温柔的眼眸说：“阿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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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能轻易看出谢翾是否在说说谎，此时她的眼神淡漠，并无流转的狡猾之意，她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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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她“谢翾”，从未唤过“阿翾”二字，所以他不是她眼中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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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是她吞噬了的那个人格吗？凤洵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想要成为谢翾眼中最亲密的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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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根问底：“除了你自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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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没注意到他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因为她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就是阿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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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凤洵意识到自己在谢翾的一生中或许并不算什么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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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的眼眸呼唤：“阿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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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的眼睛里荡漾着专注的温柔，赋予了这两个字最初给谢翾的感受，恍惚间，她瞪大了眼，似乎要落下泪来，但是干涸的、永不再涌动的情感河流无法再让她的眼睛有任何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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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谢翾——你和竟然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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