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1节

历那一切的是我, 为什么你只是如此看着也要落泪，你不知道你的眼泪很珍贵吗？”谢翾面对自己未知的领域，会抛出无数个问题让凤洵解答, 这一连串疑问砸出去, 令凤洵面上出现无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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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如此脆弱。”他轻声道, 许久，浓雾里传来悠悠的叹息, “可是那时候你都那样了, 却还是伸出手替我擦去了脸上沾着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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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小小的举动击破他坚定强大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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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凤洵反问谢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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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轮到谢翾沉默了，她侧过头去看着酆都的无边雾气, 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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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那么做？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都如此虚弱了，怎么还会舍得分出力气给他擦一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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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迷心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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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翾陷入长久的沉默，凤洵倒显得开心起来，只连声哄她道：“你若不想提起此事，以后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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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再哭一下？”谢翾小声自言自语，她还想吸收那样庞大的能量，抵得上她在地狱幻境里漫长时日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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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轻声笑着拥紧她：“我不愿你再出现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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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想，上次魂体暴动她几乎克服了最后一道意识上的障碍，当将以往的一切都坦然面对，她也不会再被那些旧事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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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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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摇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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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入酆都城的时候，城内鬼魂悠悠来往，在经过某一处街道的时候谢翾感觉自己手腕上佩着的那枚玉佩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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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警觉勾起，却先引起了凤洵的注意，为了掩饰她只能翻过掌心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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