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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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对自己的修炼并不算很着急，她想着自己若是回到人间也会失去身为鬼修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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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对眼前的事情更感兴趣，黑刃再次来到秦牧胸前，一片小小的肉从他身上飞了下来，这一次谢翾的意识坚定，不会再被将自己杀死的刑罚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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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以更精妙的手法切割着秦牧的躯体，也让他尝了一遭凌迟之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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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只剩下骨架的秦牧倒在从自己身体割下的碎肉上，谢翾站定在他面前，全身衣物不沾丝毫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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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条斯理朝前一指运转鬼气，那堆碎肉又飞回秦牧的身体，他又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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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秦牧无力地趴在地上，朝谢翾爬了过来，魂体的虚弱已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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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谢翾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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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哪是在行刑，你这是在泄愤，你恨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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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谢翾坦然承认自己的行径，“我很久没有亲自行刑了，这是你的殊荣，把你直接丢进地狱可没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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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她这样光鲜明艳的模样更加刺痛秦牧的心，她这样的存在就应该被丢进黑暗里，随便路过的人都能朝她吐一口口水，被唾弃被嫌弃被抛弃才是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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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认罪，随便哪一位鬼差来施刑都不能是她，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如今身份对调，这样才够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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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罕见地有了些血性，在谢翾再次剥下他皮囊的时候，他以巧妙的手法挣脱锁链，朝她攻了过来，这一击里蕴藏的手法与心境是他对自己四十余年行刑生涯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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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攻击在谢翾面前显得有些滑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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