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16节

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走，说起来这衣裳若是不沾脏污尘泥，那么之前孽镜台她被人间太阳照伤失控昏迷醒来之后还能在衣服上摸到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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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的尾羽唯一不能屏蔽的就是来自它真正主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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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想一出是一出，这个问题她也要得到答案，于是状似不经意地侧过头去，将手指放在唇边用力一咬，鲜血渗出，沿着手腕蜿蜒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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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她的举动令凤洵站起身来，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受伤的手指拢在掌心，瞬间灵力传递而出，治愈着她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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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歪着头盯着他瞧，她的余光瞥见那殷红的血迹渗入衣袖间，那抹鲜红很快被这神奇的衣裳吸收，不留丝毫血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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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凤洵靠了过来，低声问谢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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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怔了怔，问：“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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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凤洵确认谢翾的魂体十分稳定，没有发生暴动，这才恢复了慢条斯理的模样，温柔地回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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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谢翾的记忆力有的时候好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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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受伤的次数不多，每一次血液的流淌都足以刻入记忆，他当然知道谢翾指的是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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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紧谢翾方才被她自己咬破的手指，俊逸的眉低下，露出些许无奈模样：“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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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有疑问直接问我便是，以后莫要如此，不疼吗？”凤洵单手牵着谢翾走出面馆，絮絮叨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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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倒是疼的，不过这种痛楚并不强烈，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所以谢翾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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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寻找失落的记忆——那段被凡间的太阳灼烧之后的记忆，她并不是完全忘记了，只是意识的自我防御机制将痛苦的记忆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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