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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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这确实不是假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偏偏碰见谢翾这样就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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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着我——这是什么禁忌的功法吗？”谢翾满脑子想着和力量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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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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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着谢翾的手没松开，索性就这么牵着她往前走去，只将自己的背影留给她，省得她每天问些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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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是个最擅长与他对着干的人，她伸出没被他牵着手，戳了戳他的后背：“凤洵，你又不说话了，想瞒着我就直说，我会想办法去问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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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谢翾将“酆都鬼王在她面前脸红了”这种事放到外面去到处乱说，他很快扯了个理由：“情绪变化就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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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情绪变化？”谢翾开始追根问底，“人类……有什么情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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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她能感知到的情绪似乎只有仇恨一种，顺带着还有某些事成功之后产生的快意——那是所谓的快乐吗？她想她不曾拥有那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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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要你自己去体会。”凤洵成功将话题转移了，他还是牵着谢翾的手闷头往前走，以防止她又开始东碰西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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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仇恨的话，我想我每时每刻都在体会。”谢翾想了想，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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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夕阳已经落幕，天上又开始飘雪，凤洵因为她的这句话顿住了步伐，他回身看她：“谢翾，如果是仇恨，我希望你有一天能了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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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谢翾知道就是他把自己关在酆都，不然她早就回凡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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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看着她眸子里怒意与怨气，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顺带将她头顶的落雪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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