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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从头到尾喝得不算多,到现在也没出现太大的反应,应该不会和傅烨一样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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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胸膛,那份燥热感顿时消失了大半,也没多想,对沈鸣道:“鸣凤台里的酒掺了东西,我先出来一趟,若没有不适,等三更夜后,再来一趟。”
今日,是必须见到杏林鬼手不可。
沈鸣道:“明白。”
谢玉升大步往树下系着的马走去,又想起一事,问:“吩咐下去的事,你布置好了没有?”
谢玉升来京城路上,吩咐下去了一句,说要给皇后过生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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