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15节

秦瑶支支吾吾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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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看她不自在的样子，略有疑惑，问：“从前不是都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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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秦瑶自然看过，大婚之夜，更过分的她都看过。在这点上，他们夫妻二人早就坦诚相对，没有半点隐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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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那夜最后发生了何事，秦瑶就局促不得了，将头埋得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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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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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熄灭，秦瑶钻紧自己的被窝，不让被窝露出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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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子里实在太热了，秦瑶没一会就喘不上气来，她悄悄掀开一角，漏了点空气进来，同时余光偷偷看谢玉升，看他睡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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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入窗，透过罗帐，给谢玉升的面颊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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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等了好一会，确保他呼吸平稳了，才又再次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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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探出了被窝，像一只圆滑的小蛇，摸到了他的袖子，往里一滑，四处搜刮，寻找自己的那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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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料到谢玉升根本没有睡着，反手握住她手腕，道：“别找了，香囊我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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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故意朝她伸来一只手臂，似乎要抱她，“还是你想过来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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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吓死了，赶紧卷着被窝，又往里头翻了好几下，到面颊完全贴到拔步床的木壁上，再也滚不动了，她才张口，怯声道：“睡了，睡了，我真睡了，不要过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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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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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秦瑶睡得不算好，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夜里还做了噩梦，早上起来，那张小脸萎靡不振，肉眼可见地惨白，像一夜未曾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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