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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见她撇了撇嘴角,低垂下头,眼睛直勾勾盯着绸缎绣鞋上的珍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的欢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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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也是慢点才反应过来,自己否认的话,说得太快,语调太冰冷,同时也有一点太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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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头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灭了秦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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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二人谁也没说话,殿内寂静,窗外蝉鸣时短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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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起身走到桌边,提起食盒,目光躲躲闪闪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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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小的,脸色苍白,任谁瞧不出来她在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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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目光落在她提着的食盒上,想起今日秦瑶是特地来给他送鱼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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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前夜,谢玉升看过秦瑶的册子,知道皇后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他心房处某处经络牵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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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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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转过身子欲走,下一刻,便觉手腕一紧,她下意识想要缩手,可谢玉升握她手腕握得更紧,不容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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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将她拉回身边,秦瑶后退,身子抵上桌案,见他玉面拂照下来,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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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清波摇晃,凝视着她,柔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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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不习惯与他贴得这么近,手指攥着桌案边缘,攥到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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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谢玉升衣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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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微微动了动身子,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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