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5节

，结果他说的居然只是这个，她侧过脸，张臂轻轻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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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挑眉看她一眼，目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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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恼羞，又推他，心烦他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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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里，目光交错，仿佛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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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只修长如手，就搭在她的腰带上，但凡轻轻一扯，那薄如轻云的纱裙便会掉落。而他指尖的力道，正透过那腰带，轻轻地传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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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微颤，呼吸相碰，温度升高，她轻柔的气息如羽毛，吹拂在他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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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掌心出了汗，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唇瓣溢出一句：“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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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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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修长如玉的手，没有扯开裙带，而是放上了她的脊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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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宽厚的温度，像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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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轻声道：“睡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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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推开他，重新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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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沙沙，草木摇晃，殿中温热的气息久久未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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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惴惴不安卧着，回忆方才的种种，也不知谢玉升是何心思，一直睁眼到下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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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三更夜里，秦瑶白天吃了点冰瓜，肚子忽然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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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疼得从梦中醒来，以为那痛忍忍就过去了，然而小腹的坠痛感，不减反而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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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睡眠浅，被她吵醒了，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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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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