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就是……能做的事情变多了,但是可以做的事情变少了。”这话说的模棱两可,翟潇和导演都没能理解她的意思,邹淳也没有过多解释,导演转而问翟潇:“对婚姻生活有没有向往?”翟潇果断摇头:“没有。”她回答的太斩钉截铁,工作人员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换了另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和异性的亲密程度分为几级?”翟潇说:“陌生人、熟人、朋友、知己、恋人、父亲。”邹淳说:“路人、朋友、密友、恋人、伴侣、家人。”节目组请他们又重新补录了一段这个排名,宣告此次工作结束。翟潇想和邹淳吃个饭聊一聊,邹淳抱歉的告诉她家里还有孩子要看顾,匆匆离开了。翟潇望着她急促的背影,突然感觉到了她们真正的隔阂在哪里。在邹淳心里,她自己的一切都要无条件为家庭让步,最重要的永远是家人的想法,所以她把“家人”这个选项放在亲密的顶端。而翟潇的心中,所有的付出与得失都必须根据自己的意愿,她才是一切的衡量尺。这让翟潇觉得有些沮丧,直到过了几周节目开录,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与邹淳相处。节目组安排他们一起去购买生活用品和食材,邹淳总是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去买好需要的东西,与享受逛超市的翟潇截然不同,常常邹淳都走出去两米了,翟潇还在埋头研究一个新口味的零食。节目组小声提示翟潇要和邹淳保持差不多的节奏,翟潇耸肩:“这个节目不就是展现每个人自己的节奏吗,为什么要迁就别人呢?她喜欢快一点,我喜欢慢慢来,这不是很正常吗?”节目组哑口无言,翟潇还在慢悠悠逛自己的,等邹淳说她要买的东西都差不多了,翟潇才加快步伐去找她。她们各自买了不同的东西结账,回到住的地方翟潇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急迫,因为到了饭点,她觉得该做饭了。但是节目组安排她们早午餐吃了没多久,看邹淳正拿出菜要洗,翟潇问她:“你饿吗?”邹淳摇头。
录节目,觉得邹淳变了很多,也没有共同话题,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是结婚以后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廖家清沉思片刻才开口:“把结婚当救命稻草的人,除了婚姻就没有任何东西了。”翟潇忽然想到邹淳说的话:“之前备采的时候节目组问她,结婚之后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她说‘能做的事情变多了,可以做的事情变少了’。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就是自由吧。”廖家清喝了一口水,摩挲着杯壁的棱角,“连王后都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