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翟潇自然娇哼着否认:“哪有啊,是你……心有旁骛。”
廖家清已经剥去她的外裳:“你知道你刚刚的表情写的是什么吗?”
不等翟潇回答,他利落的除去包裹住软团的内衣:“写的叁个字——快干我。”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廖家清把翟潇压进床上也不忘控制电动窗帘关闭。外面的嘈杂被厚厚的窗帘隔绝,每一声密语和敦伦都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