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酒足饭饱的时候经常会思考问题,叶梦然也不例外,她咽下一口饭之后,她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你有过对象吗?“
叶梦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会,才会回答到:“如果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话,可能就是多了爱的酒肉朋友?“她经常会看到年纪轻轻的小情侣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不过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娱乐项目。
“书上说,是肉体的陪伴,灵魂的救赎。”
“对象这种东西,我不需要。那种像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的alpha才会去找对象,我一般只会找能够一起生活很久的爱人。“修长的手指沾着汤渍,灵活地剥开虾的外皮,去头去尾,沾上调好的料汁,放到了她爱的人的碗里。
“永远。“
“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上来说,永远在真理层面是伪命题,但对于人心来说,是一个陈述句。自由意志可以有永远的定义。 “时月雨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但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叶梦然的瞳孔。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炮友?”炮友这词还是在她去网站上看电影看到的,“同城约炮”她还好奇地上网去搜来着,得到答案后沉默了好久,但她又觉得如果不牵扯利益金钱关系的性爱不是炮友,那到底是什么呢?
“哦,我胸口疼……”叶梦然扯了一下薄薄的衣服,在柔软的布料也会碰到肿了的乳头,本就挺立的小樱桃难耐衣服的摩挲,她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叶梦然嘟着嘴,放了筷子,气愤的看着时月雨,任性地把脚搭在时月雨腿上,抱着胳膊要讨一个说法。
看到自己的“诉求”得到重视之后,她开始指挥:“我要吃那个肉。”一块肉到嘴里。“我还那个……”继续下达指令。
“吃饱了,那该我了。”时月雨也不恼,唇边的笑意欲盛,她一把就撩起了叶梦然的衣服,把红肿不堪的奶头含到了嘴里,灵巧粗糙的舌头卷起早已布满牙印的樱桃肆意的蹂虐。
“不是你说要赏我的吗。”时月雨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梦然,说着还上手去捏。
时月雨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把手和嘴都才干净了,抱着香香软软的oga回房继续缠绵去了。
“我只是上药,你别乱动。”
“我说了别乱动。”
夜深了,月明星稀,该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