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轻点——太胀了唔啊——”
薛谨禾眼角赤红,“宝宝小逼这么馋,轻点喂的饱吗?!”
尺寸骇人的肉棒挤满了极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鲜红的蚌肉被撑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频率肏的一片殷红。
逼腔内被干的又胀又酸,逼口又被磨的又痒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着哭腔不断抽噎,穴肉剧烈地收挛着。
要不是余暮身后垫着枕头抵在床头,几乎都快要被这重猛又快频的动作给撞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