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简直快要被气笑了,直接扯着她转了过来,掐着她的下颌堵住了她的唇。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让余暮不自觉地绷紧了浑身肌肉,已经不像是吻,简直像一个野兽在吞咬撕掠猎物。嘴角上昨天被他咬出来快要愈合的破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余暮被他钳制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小幅度挣扎。薛谨禾抱着她的力度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粗喘着低声,“你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就要你。”他偏要执着。哪怕是捆着、绑着、迫着,也不会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那种失去她后仿佛生活失去了意义的空洞麻木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你别这样……恋爱是自由的,你不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