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这次是真被薛谨禾缠得狠,她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她掀起被子想下床,抬腿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了,牵动间小穴酸酸胀胀的,感觉凭空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塞在自己的体内。
音节发出来的那一秒,罪魁祸首正好推门进来,显然也是听到了她的粗口,挑眉有些意外。
薛谨禾单腿曲跪在床边,俯身先亲了亲她,然后伸臂把余暮拢进怀中,抱着她坐在床边,埋头在她颈侧像吸猫一样吸了口气。
他贴着余暮的脸腻歪,和她说今天外面阳光好好,自己早上去买菜看到了什么新鲜事,回来给她做了什么菜。
全程余暮都没说话,神情恹恹的不是很想搭理他。
余暮木着脸没说话,刚睡醒的起床气加上对他的怨气在此刻尽显。
“哎呀烦死了,别碰我。”
落地的一瞬间穴心胀胀的似乎还有东西堵着似的,对他更不爽了,一丝余光都没分再给男人,兀自进了主卧浴室。
其实每次做完薛谨禾都会给余暮清理得干干净净再抱着她睡觉,但她今天就是总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昨天后半夜身上被各种体液浸染的黏腻感犹然在目。
浴室门被她从里面狠狠关上,“砰”的一声险些砸到男人想要硬挤过去的脸上。
回应他的是“咯噔”一声清脆的门锁扣上的声音。
从她出浴室开始,就没能成功从他的怀里挣脱。
过分了吧!
余暮撇头不肯张嘴,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拒。
“不要!”余暮手抵在他贴过来的脸上,五官都拧作了一团。
越说越恶心了!!
她是真的发现了,昨天从景区出来后,这男人就和撕破了最后一层人皮的野兽一样,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全然暴露对她的极端兽欲。
她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哪根经搭错了,还是他本性就是这样?
意识到自己太过露骨,薛谨禾收敛了眼底的偏执,深眸中溢出笑意,轻柔地抚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带了下来,“我开玩笑的宝宝。”
后面还是任由他亲手喂她吃饭,实在没办法,被他吓出阴影了,反正她的底线总是不断被他刷新下限,习惯了……
薛谨禾知道她在生气昨晚自己的放纵,光是道歉哄人就快把嘴皮子磨烂了,什么亲亲宝贝这些都是常态了,到后面说惩罚自己跪键盘跪榴莲,要是余暮能消气让他去跪刀子都行。
他真卸了键盘跪在她面前,然后得到她凉飕飕的一句,“这是我买的定制限量款键盘,你要是把键轴跪坏了就分手。”
后来余暮和周茵音玩游戏,他抱着她看ipad上的电子文件,沉思间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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