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彻底失神,哆哆嗦嗦地夹着正在射精的性器无意识呜咽,身下的闸口彻底崩塌。
薛谨禾眼底猩红,脖颈上隐隐浮现她刚刚掐住自己的力度,让他胸口的欲望被刺激得无限膨胀。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薛谨禾额角突跳,终于抱着还在高潮中的少女叁步并两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锁后粗暴地踹关上大门。
余暮低低啜泣,颠簸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下毫无章法的蛮撞。
声音嘶哑,“掐我。”
绵软的掌心紧贴在脆弱的喉管处收力,薛谨禾满足地低叹一声,就着这个强迫她掐自己的姿势,不可遏制地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