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暮实在是没办法了,根本就玩不过他,主动贴过去攀上了他的肩膀,咬着唇小声嘤咛,“那你……进来。”
余暮呆了,对他的变脸简直不敢置信。
她呜咽一声,最终还是伸手下去扶着那根烫硬的性器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怒张的龟头直顶软腻的逼缝。
薛谨禾压抑着低喘,看着她小手颤颤地扶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没入那个每次都恨不得要他命的甬道中。
她气喘吁吁,废了好大劲去吞吃尺寸不符的粗硬,忙活半天自己爽的娇躯颤颤,低头一看才进去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