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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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又问了?一次，他还?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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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几乎以?为廖明明不会回?答自己后，他起身想先离开，背后却?突然传来了?廖明明阴沉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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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魔效力的人，都得死，都会死！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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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指谁？恶魔到底是指谁？”1551瞪圆了?眼睛，猛地回?头看向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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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他们第一次见到廖明明的时候，他就对苏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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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一直认为，他指的恶魔就是顾沉舟，所以?也理所当然更加坚信他是被顾沉舟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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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明明吐了?口血水出?来：“魔鬼！恶魔！恶心?下作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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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骂着人，越来越多涌上喉头的腥味让他无法将字说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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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的话?他又无视了?，他却?没有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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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往前走了?一步，眼神紧紧落在他身上，一字一句问：“你说的恶魔，指的是主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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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藏在心?底很久的疑问，不敢深想的东西，此时都被小系统违抗本能恐惧，赤裸裸地掀开放在了?阳光底下，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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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疯疯癫癫的廖明明双眼突然发了?直，他看向1551，像是在观察一个极其新奇的东西，嘻嘻的发出?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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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理解他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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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却?在和他对视之?中，感?到浑身上下都遍布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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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双浑浊的眼神中再次看到了?瞬间的清明，那一抹清醒，给了?他一个无比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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