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只好献出钱财,他就用这些钱财来继续享乐。”
“除却勾结商贾,逼迫良人,他还庇护了很多的贼子。”
“他用那些钱财四处救济各地的贼人,将他们收留在府内,帮他们脱离县衙的追捕,再将他们作为自己的鹰犬打手。”
“他欺负良善的百姓,却喜欢结交那些不堪的氓流,纠结一批氓流,逞凶斗狠,无恶不作!”
“县内的众人都害怕他,不敢告发他。”
王肃狐疑的问道:“那他身边的防辅令和监国谒者就不管他吗?”
“防辅令郭责是个古板懦弱的人,屡次劝谏乡公,可乡公不以为然。”
“至于那位谒者,他不是饮酒就是服散,每日浑浑噩噩,衣衫不整的在外头乱跑,如何能管?”
束完满脸的委屈,“王公啊,您是不知道,他连县衙也闯,压根不将庙堂官员放在眼里,肆意妄为,桀骜自傲,我实在不明白,太后为何要以他继承大统呢?”
王肃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站在门口的那位骑士,此刻也是冷笑着说道:“我也奇怪呢。”
“这几天,元城的那些商贾们像是着了魔,四处拉拢人心,说是得到了乡公的教诲。”
“我看,这位乡公就是想名望想疯了,居然用这种粗俗的办法来邀名。”
“也只有那些卑贱的商贾才会为他所用,也只有那些卑鄙的黔首氓流才会被他所收买,真正的贤才对他是不屑一顾的。”
“乡公自贱,竟想拉拢那些游侠,商贾,氓流,实在可笑!”
骑士说着,脸上满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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