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到秦阫凧身边,小声询问道:“姐姐,你饿了吗?我又摘了一点番薯回来,要不要一起烤着吃?”
一听到番薯,秦阫凧下意识觉得很亲切,她好像曾经烤过番薯,但是记忆里怎么也想不起来。
尽管秦阫凧确实什么都没想起来,但她非常主动去帮忙,尤其听着火焰滋滋作响,她还会情不自禁翻着番薯让它烤的更焦一点。
“对了,小孩,你叫什么名字?”秦阫凧百无聊赖好奇道。
“我没有名字,我自小就是孤儿,是隔壁邻居爷爷把我养大的。不过,爷爷经常会喊我小花,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长了一朵花。”扎辫子小女孩有些落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