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她:
“那你押了谁,押了多少银子??”
古代大户人家的家风严谨,遇上比春会这种全民参与的盛事,押个注买个花什么的,算是小赌怡情,无伤大雅。
可若是像许荟苓那般,砸了全部身家进去,反倒会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柄,拿出来反复的说道。
秦舒虞知道赵绵绵有钱,生怕她拿着先前得的那些赏赐去买押花。
又担心以自己的身份去问,让别人听了以为她在惦记外甥女的那些私房钱,这才让贺叙兰去旁敲侧击。
“宋秋亭。”
赵绵绵眼睛一弯,然后举起两根手指,比了一个二。
她怕吓着自己的这位表姐,刚想抹个零说自己押了二百两,就见贺叙兰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拍着胸口,甚是欣慰的自言自语道:
“还好还好,才二十两而已,又不是二百两,母亲倒是多虑了……”
赵绵绵听见了,脸色一僵,连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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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绵绵押完花后没多久,那比春会便正式开始。
所谓的比春会,正如赵绵绵先前了解的那样,就是诗词歌赋一类的比赛。
只不过比赛开始之前,有婢女上来二楼发了绢花。
发的绢花是黄色的,每人一朵,还没有赵绵绵的半个巴掌大。
赵绵绵拿着那绢花看了看,一脸好奇的问贺叙兰:
“这是做什么用的??”
贺叙兰戳了戳赵绵绵的脑门儿,笑话她道:
“你连这绢花是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还敢在那宋秋亭的身上押银子??”
赵绵绵撇了撇嘴,一脸我真的不知道的模样,瞬间把在场的几位夫人给逗乐了。
只见姚夫人把赵绵绵搂过来,指着台下那不显眼的几个竹篓道:
“这绢花是留着等会儿比试结束了给参赛者投票用的。“
“看到那几个篓子了吗,等会你要是觉得哪位表现的好,就把你手里的绢花投到对应的篓子里去。”
“等所有人都投完了就会有人去数,得绢花最多的前十人,可以进入到下一轮的比试。”
姚夫人这么一说,赵绵绵就明白了。
她咧了咧嘴,压低了声音在那姚夫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只见姚夫人的眼睛一亮,偷偷的瞄了那贺叙兰一眼,又连忙笑着把她手里的绢花递给了赵绵绵。
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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