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与后金的马刀相撞时迸出火星。
一白杆兵侧身躲过劈砍,腰刀横扫,直接削断敌人小腿,后金兵惨叫着栽倒,又被同伴的脚步踏成肉泥。
这样的密集战争中,倒地就代表着死亡,根本没有机会再站起来。
“堵住巷口!”后金的一个牛录额真挥舞着铁骨朵,试图重整防线。但白杆兵的阵型已如铁钳般合拢,两名持盾牌的士兵在前抵挡,中间的使长枪专攻下盘,两侧短刀手伺机突刺。
后金兵的皮甲在白杆枪的倒钩下如同纸糊,有人被钩住脖颈拖行在地,有人被挑飞兵器后开膛破肚。狭窄的巷道里,血水漫过脚踝,尸体堆叠成小山,踩上去绵软发颤。
忽然,三匹后金骑兵从巷道尽头疾驰而来,马蹄踏碎满地脑浆。白杆兵们齐声呐喊,将长枪斜指天空,枪尖如林。
为首的骑兵挥刀劈来,却被一杆白杆枪勾住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将骑兵掀翻在地。其余骑兵陷入枪阵,马腿被倒钩割得皮开肉绽,嘶鸣声中,骑手被乱枪戳成筛子。
秦良玉提着滴血的长枪穿行在战场,银甲沾满污血。她望见二十步外,一名后金少年举着生锈的匕首,眼中满是恐惧。“降者免死!”话音未落,少年身后的老兵突然暴起,弯刀直取秦良玉后心。少年愣神瞬间,秦良玉旋身一枪刺穿老兵胸膛,温热的血喷在少年脸上。
少年颤抖着扔下匕首,瘫坐在尸体堆里,张凤仪也被吓得心惊,连忙带人过去护住秦良玉,她自问刚才要是自己面对这一下,有可能现在倒地的就是自己。
这也让他不得不敬佩这位婆母,不像那些京师贵族的豪门贵妇手无缚鸡之力,而是能像男子一样立于这沙场之上。
与此同时,白杆兵们的喊杀声,仍在血色残阳中回荡。
当夕阳将宽甸城染成血色时,巴雅喇身边只剩二十余骑。他们沿着的河道突围,却在芦苇荡中陷入埋伏。
毛文龙从树后走出,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巴雅喇将军,别来无恙?"他抬手示意,士兵们推出被捆成粽子的博和托。
原来,不久之前,博和托带人向外逃跑时出了意外。
那是天空将芦苇荡染成血褐色,博和托的皮靴陷在泥泞里,每一步都溅起不少的泥浆。他身后的十十余名亲卫早已不成队形。
有人拄着断裂的马刀喘息,有人撕开衣襟包扎渗血的伤口。寒风掠过芦苇梢头,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与远处明军的号角声交织成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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