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到天微微亮起来。
倪翎转过身,眼下两片y影叫人看的格外清楚,“小姐你怎么,眼睛这是怎么了?”
等到丫头懵懵懂懂一脸担忧离开,倪翎才轻轻叹出声,“唉。”这往后可该如何是好。
失恋了,写不出甜腻腻的东西,真扎心。
“伯母早。”柳七被冬日清晨的温度冻到打了个冷噤,连带着声音都发抖,“好冷呀五哥。”柳五许久不曾吃过家常粥菜,被一碗熬到白糯的米粥收服,连接喝了四碗,丫头为他盛粥时手腕都在颤抖,“柳公子昨天没吃好吗?”
倪母看着几人笑,将青菜推到柳七面前,“多吃些,倪翎昨夜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呀,倪翎睡相老实得很,倒是我,”柳七不好意思,吐吐舌尖,“扰她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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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虽来北平b他早,苦于肩伤也并未b他多了解许多,反倒是柳五带她去脂粉铺子挑了好些玩意,又去了茶楼听人说书,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回去。柳七抬起袖子放在鼻前,皱着眉头直怪柳五,“这茶馆里形形sese什么人都有,味道也太冲了些。”柳五哼她一声,径直回别院去。
饭后倪翎与柳五在院中讨论剑术,柳七扯着丫头衣袖一起回了房间。
“倪大人用剑行云流水,可是武当剑风?”
“我柳家向来以剑法闻名,可惜我学艺不jg,没法与倪大人一较高下。”柳五仿若没看到倪翎的心不在焉,自顾与她闲话,“倒是我家大哥承了家父十成功夫,厉害的很。”倪翎握在剑柄的手指紧了又紧,终于败下阵来,“柳公子尽早休息,我……去看一眼柳七。”
倪翎斜睨眼前人,一双翦水秋瞳眯起来。
倪翎快步回到自己院中,推门yu进时发现房门被门栓挡住了。“柳七,是我。”
答,倪翎抬手蓄力准备以内力将门栓震开,就在这时柳七突然将门打开,见着倪翎单掌施力的样子有些惊讶,“怎么了?”
柳七被房外寒风吹的打了个激灵,慌忙将她拉进房内关好房门,“要冻si了。”说完转身朝屏风后跑去,两条白皙长腿在房内烛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细腻滑neng,倪翎只听水花漾起,便知她又藏回水里。
倪翎为自己斟了盏茶,只顾默念心经,“我所知不多,待读了史书回来再讲与你。”
“不肯糊弄你,反倒落了无趣的指摘。”倪翎放下茶盏,此时方知心经无用,她原是极渴望碰触柳七的,yu念此消彼伏,终于在心中成形。倪翎褪去外衣,将风雪寒霜留在外间,只着一件雪白里衣朝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