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整明白的事,就忘到脑后,当太阳如火燃烧起来时,新的一天算是开始,不管怎么说:他都知足了!心里无事万念休,天塌下来由地等着,事到头上有父亲和媳妇扛着,关我什么事?我管什么事?这种生活过腻了,就想往外面跑,他不喜欢受拘束,他想像鸟儿自由飞翔。他妈,李宜忠就是他妈妈人渣,看人拉屎腚眼眼就痒痒,我娶下林兰香,那是阿拉的福气,想起李建彬奶奶,就时髦一句,折磨我,老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保不齐我又脚底抹油,溜给你看,你能拴着我?逼急了,我就不陪你们玩了,老天都饿不死瞎家雀,至于林兰香就更饿不死了,虽然我是不争气,但我运气好,这女人就一直忠于我,那你又有什么办法?一想到这些,李建木就想哈哈大笑,运贱命好。
“你魂丢了?还不赶紧,钟头遍响过了,洗脸去!”
“洗啥洗,有啥可洗的,呆会儿又干活了,洗了也白洗!”
“你就脏吧!”
李建木笑了,笑得莫名其妙:死猪何惧开水烫?
“抓紧吃口煎饼,喝口开水,上工去,你不怕他那破锣嗓子?带着劈声?”林兰香自顾自去了。
老油条一根,会怕他?动我试试?不怕我儿子长大了削死你?老小子你张狂成这样,后路你留了吗?不管咋说:我是他老子,猪蹄子弯十八弯也弯不到你那儿!李建木却因我自豪起来,又咿咿呀呀唱起《打蛮船》,这是他耳熟能详保留剧目,熟到可以顺手牵羊的地步,它的魅力如此之大,一生念念不忘,这种记吃不悸打,不管李宜忠怎吼他嘲笑他,他都不回长更不回短。
李建木属于稳当人,就算你把钟敲破了,他依旧迈着四方步子,通常没有时间关念,迟个到,缺会席正常,你要是批评他,他不会着急上火,或死乞白咧跟你辩解,而是用厚厚的舌头,舔着下巴,他有几个意思,不好分辨。
“天地生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二货!”李宜忠气得哆嗦。
“我要是二货,你孬种就是三货,妥妥的下一代!”有回会上,他怼了李宜忠一句。
“哈哈哈……”众人笑喷了,“二大爷肚子里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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