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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芹带有戏谑的夸张的表情,左手食指象鬼子刺刀挑着我的裤子,撇了撇嘴,“看看呀,能耐呀,张三跟李四都不挨着,你却能把它们连在一起,这还怎么穿呀?裆哪儿去了?你的一串东西往哪儿放?”
“给我!快还给我!”我扑趴着身子,去够裤子。
“喔~!可馊可臭可骚可难闻,味道还挺全,裆都褴褛都几股要搓在一起的绳子,不添布,任你是神仙也补不好,亏你想得出,拉东墙、拽西墙硬生生往一起缝,这能行?还怎么穿?”
“关你屁事?拿来!”我装作生气的样子,她不经意戳中了我的痛点:与青春一击掌,与污浊为舞(伍),在难堪痛苦的青春协奏曲中沉沦,“再不给我,小心你皮痒!”
“我就不相信:你敢一丝不挂,不顾廉耻跳下来!”她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好心当作驴肝肺!”她把我可甜(有它我可以象人自由出入,我会忘乎所以陶醉在自我世界里,任臆想插上翅膀!)可咸(它让我感到羞辱,如盐化水淹我的心。)可油腻(在两个倾心我的女人中间,钓心,更好打击李宜忠,他打过我父亲,想青面獠牙啃我母亲,嘲笑过我撕破裤子,以此为乐,这样几种痛点,让我找到报复的点:你侵我父母、伤我为乐,我就淫你妻女,妻如老草,索然无味,就父债女还!),的心放在水中洗白且蹂躏,我扭曲的心,象海涨潮一样咆哮。
“你……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咬牙切齿,吓唬她。
大约知道:我的某些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很多时候,我要付诸实施,这与旁人快嘴的话有所不同,“别闹了,我就是告诉你:你这样补,不能穿!”
“那要怎么办?”就是不说下文,说了,我就贱了。
“拆了重补!”
“我妈不在家,晚上才回来!”
“二娘不在,我可以补!”
“你是我什么人?嘁!要你补!你当你是谁?”轮到我撇嘴了,像只河蚌。
古大江始料不及,那些靠边的人,仿佛一夜之间从土层中冒出来,又重新返回原岗位,他们都回来了,他算是干啥的?他几次打电话到淮水专区,都没有顺利打通,滨江省他有一两个熟人,仿佛商量好了,也打不通,只有一个人接了,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然后岔开话题,这不是他想听的,颓废挂断,一屁股堆坐在木椅里,难道说那些当权派重新又回来了?那么这些年,他算是干啥的?替别人捧着哭丧棒,就白当了一回孝子?两套班子两组人马,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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