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狗日想多吃屁,就多管闲事,我像那些技不如人的男人一样,这本是一句恶毒的咒语,兔子急咬人,但事后,腐朽的想法,便在我心中滋生:牛芳芳太老,过度生育只剩下一堆皮囊,我不要!我恶心!但她生了一对并蒂莲,李红云虽小李红霞一岁多,但姊妹俩就象双胞胎,且形影不离。
复仇的种子在我幼时已经种下,至于是不是一种喜欢?鬼知道?携李瑞芹操李红霞,这是我十岁---到十八九岁之前,心中长的一棵毒树,是郝慧将它连根拔起,并用无情的剑,将那些丝丝缕缕连着的根,一并斩断,我也从痛苦中得以解脱,的确,那不是爱,是一种魔咒下斜恶的滋生,象蘑菇丛中的鬼笔鹅、斑蘑菇子、白霜杯伞、黄金枝珊瑚……每一种斜念都以色彩斑斓、造型巧夺天工吸引着李红霞、李瑞芹甚至是弱弱表现的李红云,这就是钓金龟的一种手法,让她们为争夺我这种稀缺资源火拼。
我那天丢人丢到家了,我估计连李精妙的脸都丢了,这边一放学,我连路队也没站,就从豁豁牙牙的土打墙的院墙边,象跳山猴子一样,贼一样乘人不备,逃回家里,书包往地上一扔,拿出我妈针线盒,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钻进狗窝一样一堆破棉絮里,自己补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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