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鸟一样展翅高飞,“啊呀呀~—!我来了!”
“你干吗?你疯了吗?”
“我真想疯一回!”
“你要真疯了,我怎么办?”这话有点深,象一口井,我那时道行浅,既听不懂,也看不懂。
“啥意思?好像我的样样,与你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别弄错了:你是你,我是我!你会嫁人,我会娶妻!”
刷!只一瞬,她丰盈的眼泪,就垂下来,像连绵的秋雨,没完没了,且不断抽搐。
“呀?~呀呀?~!你这是干啥?”她已经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对于未来有了憧憬,而我还在嬉戏人生,“能不这样吗?”十四岁的她,比起我来又高又丰腴,尤其是那炸裂的、深深的沟,如瀑正流,那隆起的山,蕴藏丰富的多种矿藏,诱发着它的征服者,垂涎欲滴,而青涩的我,眼拙心笨人不慧,哪里懂得男女和谐韵律的曼妙,她这是对牛弹琴,我那时尚未开窍。
“我长得不如李红霞好看?”梨花带雨的娇羞,犀利的目光,如同钉子。
“不是!你好看!”我慌乱了,口不择言,实际上她们各有千秋,没有比较,就没有评论。
“你眼瞎了?分不清饭香屁臭?她黑得象块炭头,我白,身子更白,她……她从底到上都是黑的,并且长满黑节草的毛,丑陋不堪!黑与白是有着质的不同,一白遮百丑,一黑暴千态,黑就是丑,丑就是黑!”她富有挑逗的、很直白讲出她们的分别。
“我咋这么不信呢?王婆卖瓜,还自卖自夸!这和古书上抑曹扬刘有什么分别?当我傻?”我却象石头,懵圈了,听不懂,一个劲儿在摇头,这是我对生活、对人生所遇问题极端困惑时的标准性动作。
“瞎?!你就是个瓜娃子,小屁孩一个,傻啥不懂!跟我走,找个地方,我教你!”
我机械地象被牵的狗,我有些被她语言行为吓傻了!
“走!”她几乎是命令我,随手扔了篮头和镰刀,连同脚上的鞋子也踢出老远,“就那儿,敢去吗?”
“不敢去是孙子,我还怕你不成?”迈过沟坎,那里有小水低吟,象是亢奋的女人在呻唤,沟壑纵横的小水,浅浅地,可以看见小鱼在水杂草里嬉戏,象个四仰爬叉的女人,头年埋在地里的老山芋母子,这会儿连同健壮的狗尾马草、抓鹰草、粪混秧、黑结草、剪剪鼓、甚至还有车前草,偶尔还能看到猫儿眼、泡端,它们在海海漫漫山芋秧中间,显得孤零零的,那纵横交错的山芋秧,长的能爬过几道沟去,垒起的山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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