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孝年这样对他说。
朱少臣却耸耸肩,“板上钉钉的事,你和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病娘胎里带的,你不知道?人定哪能胜天?”这只干瘪的、象只老丝瓜的家伙,皮笑肉不笑嘞,但他严谨、不诓人,可信度较高。
这是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爆炸的炸弹,想想恐怖,就算是肉蛋,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养着吧,死马当活马医。
岁月无痕,人心如刀,只要有功夫,就算是一块木头,也可以镌刻出一件意想不到的作品,灵性永远植根于土壤之上,更何况李子国不是木头,是人,人是这个世界最难破解的动物,李子国在岁月磨砺中,不但没有死,而且活过二十岁,虽普通但也上过高中,大学的梯子,再那样恓惶岁月中,被砍断,数以万计追求梦想的人,止步于此。
眼下最重要要说一本亲事,这种情况下,谈何容易?正常人尚且不能温饱,谁又会找一个只能坐着不能做事爬着拉屎撒尿的人?还不知道他的东西是否正常?能不能一用?外界有传闻,更有猜测,语言墙就是这样:你垛一把,我垛一把,垒起来的,它厚实,阻断的何止是友谊和爱情?人言之可畏,叫人生过,更叫人死过。
李春堂和李建洲协商过。
“实在不行还用老方法,李家的香火不能断了!”
“那不还有子飞?”李建洲笑子:这小杂种能耐嘞,一声不响就拿下一个好看的女子,那女子他见过,三天两头来,有时索性住下了,还催着结婚,并承诺不要彩礼。这狗屎运一声不响落他们家了,他没去看看:祖坟是不是最近老冒青烟?“嘿,嘿嘿……”想到这事,他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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