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这日月过得如此寂寞,更何况这姚翠萍原本就是说给田家兴的,两人也要好,可就是阴差阳错,黄了,这有了前缘,要生出什么点儿事,也是有可能的,我估计这王格扬也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别人拿他开涮,他也就沾沾自喜默认了,这跟我们贾副书记沾着点儿桑树挂棒槌的亲戚,据知情人说:是远房老表,有和没有一回事,我不知道,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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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得还真不少!那沈冬秋呢?”
“本地人,知根知底! 这沈冬秋不算光棍也是光棍!”
“等会儿,等会儿!你这话怎么这么让人费解呢?”
“是这样的:沈冬秋年轻些,娶过妻,是个病妻,没有孩子,结婚三年之后,一命呜呼,家庭条件差,加之病妻折腾,拉了饥荒,到现在,还没堵上,是个勤快人,三十露头,认得脸面头几个字,平时闷不吭声,冲动时慷慨激昂,甚至咆哮如雷,是王家庄人,这李大会曾经不止一次受到他的炮轰,多少次下不来台,还是我解的围,不知道为什么,近二年两个人居然化干戈为玉帛,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隔三差五会在一起小喝,谁都知道金算盘是铁公鸡上山一毛不拔,唯独对这个人例外,居然口吐狂言:要给这沈冬秋说媳妇!这是玩笑吗?我认为不是,李大会什么人?吐口唾沫,那是颗站起来的钉,他确实也在紧锣密鼓张罗这事,但沈冬秋因为半夜喝大了,摸进嫂子屋里,借着酒劲,要睡嫂子,被沈冬春打了出来,自此名声就臭了,外面的人视沈冬秋为色狼,其实这不是这个人真实写照,但语言墙在你说我说中,不断加高加厚,成了一堵挡在沈面前无法逾越的障碍,这就是人言可畏,大家活在一起,众人对你的评价很重要,都是俗人,谁也不能免俗不是?”
梁修身手中的烟吸残了,能扔未扔。
李金亮从衣袋里掏出一包烟,是“玫瑰”烟,抽出两支递给梁修身。
“哟呵!档次提高了?你说你又不抽烟,装着干什么?寄动人?大可不必嘛,这劳东西,不抽也罢,纯粹消耗品,我早就说戒了,可个人意志力不坚定,三天不抽,总觉得丢了魂似的,这种卷烟哪是我们这种人抽得起的?刘书记差不多,人家吃的是皇粮,咱不行,乡间土着!”梁接一支,在桌面上爽几下。
“我小孩舅子的,上几天来,酒喝大了,忘了烟!”
“金亮呀,你心思缜密,你说说这个皮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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