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别人要想拔了这面旗帜,贾云龙那儿通不过,书记虽是副的,在吴洼子位置举足轻重,是别人无法撼动的,梁修身虽贵为一把手,圆滑得象条泥鳅,他已经谋定了新的职位,那就是去搬运站当站长,老站长石纹凯体弱多病,且志向在县上,一成一两月不到搬运站来,搬运站的具体事物,一般由副站长乔荪处理,这位耿直军人出身的副站长,一直有风声在传:可以更上一层楼,但刘子凡对种空穴来风,嗤之以鼻,冷哼哼多少次,没有他的点头许可,传得再斜乎都是屁,任何年代都一样,不拍不送,只能原地不动,人情水暖,洞悉这一切,才能站稳脚跟。
梁修身对这方面,远比军人出身的乔荪懂事,他和刘子凡所谓的关系,是吃出来的,是送出来的,这些都夜色下的动作,乔荪哪里晓得,乔甚至不屑一顾,觉得那有损于共产党员光辉形象,可就是这形象问题,让乔如意算盘落了空。他认为幸福是奋斗出来的,直到梁后来走马上任,乔才知道什么叫现实,而现实如此残酷,它生动而准确诠释了什么叫现实社会,跟庄稼一样,当年有句名言: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肥埋在土里,肉眼看不见,使的是暗力。更何况,那时候大家搞社会主义没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漏洞百出也正常,这些藏在暗河的逆流,谁来监管?
梁修身送顺水人情,他也明白:吴洼子的天终究是贾云龙的,这小子人高马大,额下并且也长一颗痣,位置和我们敬爱毛主席一样,只不过毛主席那是肉色的痣,贾云龙是黑色的痣,纽扣大小,象个羊屎蛋粘上去,虽目不识丁,但丝毫不影响他从娘胎里带来的最原始的智慧,被这个让人恨得牙跟痒痒的草人,发挥到极至,在大队混了几十年,风吹不倒,雨淋不倒,倒是那些和他明争暗斗的人,一个个滚出大队部,成了泯然众人也。贾福生虽贵为他的谋士,许多智慧上可以掰开揉碎施假掺杂,但贾云龙又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许多好的意见可以向他进言,但他不一定完全听,但凡别人一旦摇摆不定,或是妥协,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许多事情本来可以完美解决,但最终虎头蛇尾,不了了之,让人遗憾,这是贾云龙自负性格缺欠,所以他走不远,一生就在吴洼子这个小圈子里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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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扫盐碱本来是我母亲个人行为,在那样的年代里,就是为了获取一点钱,没有别的目的,而队长李宜忠为了讨好我母亲,要品尝我母亲的姿色,借助贾家沟生产队集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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