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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被扣上盗窃帽子的人真的偷东西了吗?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可无人还他们清白,被指认,就是死。
喊冤只会显得自己强词夺理,是个害怕进蜗牛壳而狡辩的“小偷”。
更严重的是,鼠疫。
“三吱?”齐绪问。
男人热情讲解道:“就吃这些刚出生的,蘸点醋什么的,别怕细菌,干净着呢,尝尝?”
齐绪打开摆设性的笼子,用手扒拉着老鼠,笑道:“尝就不必了,我们玩个游戏吧。”
男人不明所以,只觉情况好像不对头,“什,什么….”
许弘文袭腿踢倒男人按跪在地,吓得那人惊恐喊叫起来:“来人呐!亲卫队!亲卫队有人砸场子!”
男人哪里知道,亲卫队都在酒店里等着李睿渊接骨治伤呢。
齐绪根据耗子花色,大小,抓取相同的。
“开碰。”
“一碰两碰,加两只,又有一碰,加一只….”
“你运气不太好,这样,我宠你三只,一碰两碰三碰,再来三只....”
男人双眸猩红,近乎要滴出血来,整个人都快疯了:“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畜牲啊!”
“吱吱吱——!”
“清台加十只,哎哟,这下赔大了,给你奶活了,老板运气好喔,一碰两碰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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