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有谁走,事情还没有做好。
“大嫂,只要我们有口吃的就有你吃的那一口,你的儿女一对,就是我们的儿女,就是我们亲生的,不会有两样。” 段想钱与这班兄弟一起说,没有谁想撂挑子,肩膀硬硬的,男子汉一个。
“好了,你们有谁去把我的儿女叫来吧。”大嫂肖氏吃力地说道,“这小子,带着妹妹去哪儿了?”
好一会,出去寻找大哥一对儿女的人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个竹篮,竹篮内有着半篮子的野菜。
“肖鸣,你带着妹妹过来。”
肖鸣很乖,用有着泥土被绿叶染绿的手牵着妹妹,听话地来到了妈妈的身旁。踏在了那一堆咳嗽出来的痰上。
大嫂肖氏伸出,一只手握着小儿肖鸣,另一只握着小女肖燕的手:“段想钱,来,我的这一对小儿,就交给你了。托你的福了。鸣儿以后,带着妹妹,要听叔叔的话,不要调皮。”
肖鸣叽呀着,这是怎么回事?点头,反正是母亲的话,就听,不反对:“妈,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妹妹的。我不但听钱叔叔的话,这一群叔叔的话我都听,这一群叔叔向来对我都很好,我相信他,他们对我说的都是为我好。”
“嗯,段想钱,你去吧,带着我的儿女。”咳嗽的大嫂肖氏挥挥手,“我累了,想休息,想睡觉了。”
没有理由不走的众人,带着肖鸣兄妹向门外走去。
段想钱走在最后,顺手还带上了门。
屋内,只有肖氏一人的时候,咳嗽的肖氏便呜呜地哭泣,以泪洗面。
肖氏吃力地从床上摸索着,这是一个老式架着床,高高的床架在上方,接近楼板,床架空荡荡的,没有蚊帐。
在床头的枕头下,有一个稻草搓成的绳子,静静地藏在那儿。
摸着了这根绳子不停咳嗽的肖氏,战战兢兢地起立,把绳头穿过床架上方,再回过来缩成一个活套口,让自己的脖颈伸进去。
这样的活套口套上,会越套越紧,紧紧地把人扣着,让人窒息而亡。
肖氏一只手牵着绳,另一只手摸摸套在自己脖颈上的绳子,含泪地说道:“儿啊,不是妈狠心,是妈迫不得已,你爸去了,我又重病在身,只能这样,了却我自己的身子,才让你们有活头。”
松开手的肖氏,闭上了眼,舌头慢慢地从口中伸出,露出了那点点红头,喂,生命的终止!
这是人生最后的时光,在肖氏的眼中,最先的是丈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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