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
但是她和韩业臻对上一次做爱,她就知道有些事是装不下去了。
两个人推着一车东西就准备去买单,到了收银台的时候,陆言表示李沫琀在外面等他就好。
到了家门口,陆言将钥匙插进钥匙扣,转了转,“咦?我记得我锁门了。”
李沫琀就跟在他身后进门,瞧陆言忽地一动不动,不由好奇地问:“怎么了,陆老师。”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震惊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面容隐在昏暗的光线下并不明朗,只依稀看见宽阔的身姿。
香烟在昏暗中,露出猩红的一点,明明灭灭。
每次他一带上手套,就表示有暴力事情要发生。
拉着李沫琀就往外跑。
“小舅舅!”李沫琀惊慌地唤了一声,甩开陆言的手,顿时回过身去,看向坐在沙发里的韩业臻,“不要开抢。”
——
经在锅里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