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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事人张龟,此刻已宛若行尸走肉般彻底僵愣住了,一张脸吓得面无血色,说起话来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她……她那个贱人说她男人不行,几乎没怎么被他丈夫碰过……她……她怎么会有梅疮?”
此言一出,赵嘉轩厉声喝问:“这么说来,你张龟是承认自己曾与费南费多有过那事了?”
张龟面如死灰,此刻已完全失了神,“我……我……呜呜呜……张仵作,张大夫……我这……我这梅疮……还有得治吗?”
赵嘉轩两眼一翻,场内众人亦是狂汗不已,事到如今,你张龟最关心的事竟然不是自个的性命,而是那活计……
对于众人鄙视而又嫌恶的眼神,张龟视若无睹,他只眼巴巴地看向张开,一个劲地抽泣道:“我……我……我什么都认了,张仵作,我求您治好……治好我的病……”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案子可算是真相大白了,张龟这般恐慌的模样完全不似作伪,那就足以肯定柴家兄弟此前所说的供词都是真的了,而且张龟慌成这模样,足见他和那白蛮女子有过多次深入交流才对……
正当赵嘉轩捂脸准备宣布张龟的罪行时,一直在旁听席的张犬却突然站起身来了,他的脸色白的吓人,比他儿子那慌张失神的模样也好不到哪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过于担心儿子才惊慌至此,没成想,他张犬却忽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张……张仵作,这梅疮……能治吗?您……您能不能帮……帮我也治治?”
他这句话落地后不久,在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倒吸起凉气来了。
人们左看看张龟,右看看张犬,愣神许久后,才在心中竖起大拇指来……
真他娘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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