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傅福详,皇兄如此信重于你,特将外贸司交由你掌管,你这黑了心窝的狗奴才竟敢动歪心思为己谋私,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说着,她抄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傅福详的脑门上砸了上去。
“啪嗒”一声响起,那将傅福详脑门生砸出青苞的茶杯倒飞而出,碎落在地。
傅福详两眼发红,哭声不断,尽管脑门上被砸出苞了此刻也不敢喊疼。
楚天耀回过身来看了傅少卿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老傅,他是你儿子,你说说,他犯下这样的错,该如何处置?”
傅少卿弯腰行礼道:“孽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老奴……老奴亦是羞愧难当……”
“你别说有的没的,朕是问你,该如何处置他!”
“这……一切听凭万岁爷处置,老奴不敢轻易置喙。”
闻言,楚天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又轻笑道:“该如何处置他,朕一时间也没想好……不过,这外贸司主司官的位置,他是不能再坐了。”
趴倒在地的傅福详慌忙磕头道:“奴婢有愧陛下的信重,自知无脸再在外贸司待下去……”
楚天耀并未理会他,而是继续跟傅少卿问话道:“那宁大的上官鞠正呢?”
“回万岁爷的话……”傅少卿低头说道:“那宁大与其上官鞠正现已被押入镇抚司了。”
“他两人家里可有家眷?”
“那宁大家有位上了年岁的长兄,除此外,再无多余亲眷了。至于那鞠正,家里共有男女老少十来口人。”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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