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沙东行便招呼起一众黑袍督卫们提溜起晕倒在地的鞠正离开了。
趴卧在地的傅福详神色狼狈,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眼转身离去的沙东行,却不巧正好与转头回望的沙东行对上了眼。
还不等傅福详作出反应,便见与他对视的沙东行露出了戏谑而又轻蔑的笑容。
这讥讽笑容此刻就如同钻心利刃般狠狠剜刮着傅福详的心脏,一种尊严尽失的无尽屈辱感在他心头蔓延,他只觉又羞又怒,恨不得扑倒沙东行生食其肉,可一想到自己干爹在侧,他愣是没有胆量付诸行动,就连心中的不满也不敢在脸上显露。
见傅福详又将头低了回去,沙东行变得更为过分,竟直接嗤笑出声,旋即,还不等傅福详回神,就听着他迈着一阵轻快脚步离开……
“怎么?”傅少卿看了眼身下肩臂颤抖的傅福详,冷笑道:“你还不服人沙东行?”
傅福详强压下心头怒火,紧咬牙关道:“我……儿子……儿子不敢。”
“你驭下无方这毛病就从未改过,倘以往得势之时能善待好人家,他沙东行何至于与你如此水火不容?”傅少卿有些失望地闭上眼,“本以为你摔了跟头能长记性,没成想,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个毛病还是没改……”
“当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傅福详有些委屈地呜咽道:“儿子……儿子也没想到外贸司下边的芝麻小官,在外敢如此嚣张跋扈,竟还……竟还吃了熊心豹子胆冲撞万岁……”
“事到如今,你还以为你犯的错只是驭下不严么?”
“干爹……干爹这话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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